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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资料图】
于第三次利耶尼亚之战期间:
古老的坑道时不时传来一阵沙沙声,那是因为格蕾丝与她集结的军队在其中行进,如蛇一般划过被尘埃覆盖的地面,没有激起一丝波澜。而她的候选人“希德”也在身侧尽己所能帮助自己——希德不是他的名字,而是职位,但也早已取代了他的名字。“你可真会挑时间,”希德的嗓音很沙哑,“刚好在狩猎季才找到我们——很多人都刚离开格密尔。”格蕾丝撇过头,不满的说道:“让一个美女孤身一人待在冰冷的利耶尼亚,去寻找新的主人;事成之后又穿过坑道,爬上火山,来找你们;你们倒好,还有心情打猎。”希德笑了笑说:“别生气亲爱的,我们还没忘了你,只不过传统就是传统……”“到利耶尼亚就别惦记你那破传统了,”格蕾丝的语气变得凝重,“坦德大人会不高兴的。”“得了吧,他又不是没杀过人,我敢打赌他也会乐在其中。”格蕾丝转过身,挡在希德的身前,“我们现在是杜鹃骑士,不是其他什么...奇怪的东西,给我记住这一点,不然我就拿你的脊柱放‘风筝’。”希德挑起眉毛答复到:“两个错误——第一,我们的本质不会改变,你我心知肚明;第二,‘风筝’线是肠子而不是脊椎。”说罢从后背掏出了一个恶兵风筝,“你瞧,你就算把我们传统细节的一部分给忽略掉,但大体你并未遗忘。”
第一批士兵已经到达了目的地,接下来是第二批士兵,而希德显然停不住自己的嘴——他又吃了一名恶兵,“少吃点,”格蕾丝责备到,“带着满嘴的尸臭味见人可不礼貌。”希德将骨头与肌肉撕扯下来,“在亵渎之耻那场战役中你可不是这么说的,”将骨肉吞下肚的希德露出了满足的神情,“在正面战场失利后,我们的补给被罗德尔的军队给切断了,大部分的军队开始往火山官邸中汇集,而就在战况最激烈的时候,火山爆发了。”二人的步伐依旧不紧不慢,甚至很轻松,但对于这场战争的回忆显然是最深刻的......
战吼与呼喊在火山的峡谷间回荡,生命亦在此陨落,哪怕是罗德尔保卫战也曾未如此惨烈,尸骨叠成一体,组成了路障与防御工事。信仰是他们仅存的补给,绝望在士兵间传播,但凡只要再过几分钟,他们就会丢掉武器大声嚎哭。就在这时,火山爆发了,滚烫的熔岩间杂着蛇神的身影,山脊上全部的格密尔军队与大半的罗德尔军队都被吞噬殆尽,只有小部分部署在山脚下的部队才得以幸存,格蕾丝所在的战帮也在其中之一。无家可归,但依旧顽强的穿越了沸水河,抵达了莱多要塞,也就在那里,他们的补给耗尽了。
希德的脸上突然冒出了意义不明的微笑,“当士兵们饿了三天后的夜里,是你举办了一场晚宴救了大家,尽管在那之后我们数量减半,但我并不怪你,我隐约觉得这种事情迟早会发生,在我们曾经的主人堕落后,军团的灵魂也追随他去了,最重要的,我们有力气继续进军了!”“那是我迫不得已,”格蕾丝的语气带有反对的意味,“这不过是一次哗变而已,因为领军者的无能,我顶替了他。”希德笑得更开心了,“那么告诉我,他的味道如何?”
分队继续逃亡,不得不越过滚烫的岩浆,击杀并吞噬了突袭的亚人。他们成功抵达了遁世者村,那是个大村子,格蕾丝不会遗忘当时的情景与感受,她与手下难以控制自己,急切的食欲从四周涌现,唇舌期盼尝味,十指期盼抓扼。格蕾丝丢掉了头盔,如蛇一般伸出舌头,她尝到了——连空气都似果肉饱含汁水般饱含着可能性,刺一下说不定便会淌出。她再也不能等待,军团再也不能等待,第二场晚宴从格蕾丝啃食一个“侏儒”开始......
“...所以在那一段时间后,你便离开了军团,并发誓帮我们找个新的主人,从而摆脱拉卡德的诅咒。”希德若有所思的总结到,“没错,这就是我所能想到的救赎之道,军团的救赎之道。”“别提军团了,格密尔的军团已经碎成渣了。”希德显然想要将话题转移至一个更加令其可口的角度,“至少,你我相识的那一晚很浪漫...”格蕾丝瞪了他一眼,希德没有理会,继续说道:“扔掉骑士的头盔与尊严,相互撕扯,难分难解,你我也都暂时抑制了欲望,没有咬掉对方的舌头。你还给予了我‘希德’这个名字,还让我立下了誓言——以被我渴求,亦渴求我,我誓将己身献出,既为享宴之客,亦为宴上佳肴...”“我将去吞噬,亦将被吞噬。”格蕾丝替他说完了誓言,“你还是对此念念不...”话音未落,一声巨响打断了格蕾丝,烟雾与火光从四周涌起,恶兵们发起了一次突袭。
于致盲中,格蕾丝抽出自己曾经的武器——一把双刃战镰,那两把利刃的棱角异常适合收割血肉,与普通的镰刀不同,两把利刃被反插在精细设计的铜柄上,使其看上去像黄金树时代处刑罪人的绞架。凭借直觉,格蕾丝向左闪避了雾中袭来的连枷,挥舞镰刀斩落了突袭者的首级,又透过迷雾,徒手捏死了还未反应的恶兵,随后用战镰的顶部将跳起的恶兵抵在墙上,拧动机关,双刃如甲虫的双颚般开始闭合,将恶兵切成了两半。
袭击停止了,士兵数量上的绝对优势放大了突袭的劣势,倒下的人屈指可数,只不过希德也在其中——他被爆炸产生的铁片给击中了,胸口又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刀。格蕾丝摘掉自己的头盔,跪了下去,希德也伸出手臂拉住了她,盯着对方的眼睛说道:“解脱我吗?...亲爱的...”鲜血从希德的嘴里涌出,使他很难发出声音,“你饿了...我看的出来....”格蕾丝没有说什么,只是品尝下空气的汁水,将对方楼入怀里,吻了上去,喝干了口中的鲜血,要掉了他的舌头,从嘴巴开始吃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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